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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个圈到处游了,没固定的了。
现在基本是存档用
【道】【清水】系写手。 中国近代小说和现代北美小说爱好者,苏联文学研究准备中。
雷点很多但是没关系我单机lo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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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畜大学生
虽然不是厌恶但还请您不要日lof,除非你日过的都好好看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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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中】王耀的Q&A

 (是因为看了春秋手书写出来的,如果有冒犯到请原谅,并向我提出意见,定会改正。)



Q:有什么关于他的事令你难忘的呢?

 

他在一瞬间内停住了呼吸,随后将视线移至窗外的那株长在院内的红梅上;在黑龙江冬天,冷是如影随形的,这件事在南方地区似乎都传了个遍,一提起东北就是鹅毛大雪满天飞的印象。然而室内并不然,充足的暖气让人只穿一件衬衫都能在房间里生龙活虎。“当初也是这样一个雪天,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房间,当然,那是设施还算先进,别提什么暖气了,可能连件外套都没有,”他依旧没有移回目光,只是下意识地双手合拢哈了口气,愣了几秒钟却是又不说话了,似乎是在回答我的问题,又更像是诉说他自己的故事,“即使他把围巾给了我,那刺骨东风带来的寒意仍然还在,最后竟把戴着的手套也摘了下来,我明明说不用了,却还是拗不过他.....”突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有些神秘地勾起嘴角朝我转过头来“你知道吗?我还偷偷看见了他左手上的伤痕”说罢还举起右手指着另一只手掌大拇指和小指下面的手纹,“看,就在这两个位置。”

 

我看见他突然勾起嘴角,笑得苦涩,不知道是在自己嘲笑着什么,还是想到了什么令他难受的事;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立即冲上去抱住他,握住他伸出的那只手掌,告诉他——

 

告诉他什么?我什么都说不出口,或者说我并没有这个立场,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个普通的俄罗斯“记者”;或者连记者都算不上,只是一个对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儿感兴趣的人而已。我强行抑制住这个想法,继续我的工作。

 


Q:听说他在那天晚上和你....,是真的吗?

 

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噗嗤一声连着摆了摆手,还是抑制不住地捧着肚子发出一阵一阵笑声。我有些尴尬,清了清嗓子说道,“真有这么好笑?”他试着深吸口气,终于稳定了情绪,用手指拭去眼角的生理盐水说,“那是家里的孩子们想太多了,我和他....”似是在斟酌词句,他叹了口气。也许是一时眼花,我看见呼出团团的白雾,那白的像是西伯利亚雪原的颜色,升腾逐渐融为空气中的一份子,可这明明是室内。当我听到接受采访的那一方终于说出回答,就立即把这个无关紧要的念头甩到脑后,毕竟和一个国家化身交流的机会确实是难得的;

 

“坦白了说吧,我不是人类,就算是被赋予了情感,也没有人或者别的国家来教我这种不明不白的情愫叫做什么。也许它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爱情,也许它是一些别的什么,这感觉很奇怪,你懂吗?明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,可是你就是没法找出一个答案来好好地解释这种独特的感觉。”

 

“只是看见当他亲自为我系上围巾的那一秒,想到实地考察时用他的身躯为我抵挡风雪的那一刻,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紧紧攥住了一样;当然这只是个比喻,国家并没有真正的心脏。但自此之后,我发现自己的目光总会在不经意间追随着他,当我反应过来时,总会迎上他的双眼,那双仿佛能使千年冰雪融化的眼睛,白色的光芒洒落其中,每次都会让我愣在原地,随后是他偌大的一个怀抱,我感觉所有寒意都从身体里驱赶出去,这简直....”

 

他说话时带着些夸张的语调,而且经常会发出感慨类的句子,这也许是老年人的特点吧?


他突然一个激灵,朝我摆了摆手,“抱歉,扯远了,其实那天晚上我们两根本没做什么,只不过一个吻而已。那时是我起的头,心底的那一丝冲动不知怎得占领了主导地位,不得不说,他的双唇冷极了,虽然他一概如此,但那次却真是把我吓到了。就像是几天几夜没进水,不仅干燥,下唇上还起了裂痕,带着点点血丝。我亲吻他,却发觉左肩有些湿润,原来是他的眼泪,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哭泣的样子。”

 

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哭泣的样子。我想,却又被自己吓了一跳。和王耀在一起,我好像也变得不明白起来了,本能在叫嚣着我离开,可是我的眼睛,我的耳朵,我的五感都在想要在他的身旁多待一会儿。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,和他相处仅仅五个小时,他就改变了我许多。可惜的是工作也已接近尾声,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来,于是我收拾好东西,打算离开回到自己在黑龙江暂时的公寓去。

 

 

 

在双脚踏离房门的最后一步前,他叫住了我

 

我在极短的时间内屏住了呼吸,听见他顿了顿说,“你,其实长得很像他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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